好家伙,那就这个了。
空荡荡的客厅里,她坐在沙发上一个人安静喝酒,对面的电视机屏幕映出她的模样。
穿宽大的男士白衬衣,赤足,面无表情喝啤酒,她突然就想到一首神曲,一人我饮酒醉。
虞越噗嗤一声笑了。
身后忽然伸来一只手,拿走她手里的冰啤。
虞越睁大眼睛回过身,许嘉宴仰着头喝剩下的,喉结滚动,虞越看了几秒,他都没有要停的意思。
“许嘉宴你干嘛?”
他放下啤酒,用大拇指随意擦拭了下沾着泡沫的嘴角,到虞越身边坐下,“我口渴了,姐姐刚才不是要我喝酒?”
虞越:“那是刚才,我随口一说。”
“你总是随口一说,”他垂下湿淋淋毛茸茸的脑袋,有些颓丧地左右甩了甩,像极了只被雨水打湿的大狗,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鼻音,“我不该当真对吗?”
“许嘉宴……”
他充耳不闻,喝完罐里剩下的啤酒,将易拉罐捏扁了,以一个投篮的姿势准确命中墙边的垃圾桶。
“可是凭什么……”他仿佛自言自语,又像在对她发问,“你要开始就开始,你要结束就结束?”
虞越头疼地揉了下眉心,糟糕,以这少爷的酒量,怕是已经醉了。
她真的不该招他。
“你醉了,我们下次再谈,现在上楼去睡觉,”虞越让声音放软,硬着头皮哄他,“许嘉宴,你乖啊——啊!”
原本软腻的那句尾音骤然拉长,变成一声惊斥。
在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失重感袭击后,她坐到了许嘉宴的腿上,他那么直勾勾盯着她,牢牢控住她的腰,眼睛里汹涌着蓄势待发的暗火。
“总叫我乖,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