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吓一跳:“不是吧?二十个?这……年轻人太胡闹了。”
爷爷在院里给花花草草浇水,他冷哼一声:“早就说老婆子眼神不好。”
“我眼神不好?对!不然当年怎么看上你个老倔牛!”
“后悔啦?晚了!”
两个老人絮絮叨叨骂骂咧咧地进屋做饭,许嘉宴跟在后面,又听见奶奶说:“小宴啊,你身边有合适的男孩子不?给姐姐留点心,就当帮奶奶忙。”
虞越:“奶奶!”
“你别多嘴!我问小宴呢。”
许嘉宴顺手将歪在地上的扫把扶正,淡淡开口:“我还不知道姐姐喜欢什么样的。”
奶奶回过头:“越越,快跟弟弟说,你喜欢什么样的?”
虞越在背后,以奶奶看不见的视角,伸出手指戳许嘉宴腰眼,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适、可、而、止。”
谁知手指竟被他捉住,顺势滑下牵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他做得那样自然,虞越心里却一下子慌了,搞什么鬼?爷爷还在后边,万一看到了……
“干什么你,放开!”
他却不放,就这样一前一后两手牵着进屋,奶奶径直去厨房了,虞越毫无防备,顺势被许嘉宴拽去洗手间。他关门,拉上横栓……
”许嘉宴!”虞越瞪他。
许嘉宴靠在门上,眼皮轻抬,“男人的腰不能乱捅,姐姐知道吗?”
虞越语塞,心中纳罕,他是怎么做到顶着张清心寡欲脸说下流话的?正要开口教育他,身子一僵,感觉臀被托住,他无声,而有效的威胁。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得不服软。
再开口,声音就腻多了:“许嘉宴……乖弟弟,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