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棠饶有兴致:“哪里合适?”
她随口胡诌:“高贵啊。”
周文棠觉得她最近说话, 有点像谢眺了,胡言乱语。忽然又想, 也不是,还是像她自己。毕竟在京大的咖啡馆见面时,她那一串话“那天你请我喝了一杯咖啡,要不今天, 我也请你一杯吧。中国这么大, 我们能够再次遇见, 也是有缘,你说呢?”
话说得好听,其实同他搭讪的姑娘不少,周文棠一般都不会理。但那天他心情还算不错,也就不忍心给她难堪,毕竟女孩子脸皮薄,也就推说下次吧,下次换他来请她。
倪宝嘉走进卧室,把那块价值快六位数的手表收妥到抽屉里:“这手表还挺贵的,我给你收在抽屉里了。”
周文棠笑着说:“这地方,贼又进不来,你怕什么?”
倪宝嘉自然清楚这块寸土寸金的地段,小区管理是有多严,她说:“那也得收好,就那么丢在茶几上,万一被水洒了呢,岂不是糟糕。”
话说了没两句,她自己又恼了起来:“算了,我给你放回原处得了,你那么有钱,也不差这么一块表了,丢了也就丢了。”
倪宝嘉将抽屉拉了一半出来,周文棠俯下身,贴上她的后背,他顺势握着她的手,把抽屉推了回去,柔声说:“听你的,就收在里面。”
他的湿热的气息落在她耳边,玩味地说:“你大姨妈走了没,怎么今天情绪还这么坏?”
倪宝嘉是半蹲半跪在地上,闻言,她回了下头,反问道:“要没走呢?你还不做了?”
周文棠亲了亲她耳后的那块皮肤,声音低了下来:“小姑娘家家的,别成天把做这个字挂在嘴上。”
倪宝嘉想说她哪里成天把这个字挂在嘴上了,她转过脸,要同他辩驳,倒顺了他的意,周文棠轻捏她的下巴,乘机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
他刚才席上又喝了酒,这会嘴里还残留着红酒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