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诗亦叹口气:“不满她明皎又能如何?”
她苦笑一声:“先前在栖雁山时你没有跟着来,我那日可是遭尽了明皎的羞辱。这次还敢公然顶撞,是不要命了吗?”
孟秀媛一滞,栖雁山的事情她自然是听说过的:“谁让那明皎非要隐在暗处做偷听的勾当!”
她一跺脚:“总之,这么向她认输,我不服气!”
吴诗亦幽幽凝视她半晌:“……你,当真咽不下这口气?”
“这是自然!”孟秀媛道,“她明皎有什么本事?无非就是投个好胎罢了!凭什么比得上你我?”
吴诗亦道:“能投到皇后娘娘的肚子里就是她的本事,除非……咱们这辈子是别想在明面上压过她了,不过……”
孟秀媛连连追问:“不过什么?”
吴诗亦自袖中取出一个药瓶来:“明面上压过她明皎不可能,暗地里让她出些丑还不简单吗?”
她拉起孟秀媛的手掌,将药瓶塞到对方手里:“按照往年惯例,我们之后会去西风酒楼用午膳,到时候咱们可以借向明皎道歉敬酒的机会,把这个下在她的酒里。”
孟秀媛问道:“这是什么?”
吴诗亦嘴角勾起丝微笑:“不是什么要命的东西,一点泻药,足够让她在席间出个大糗了。”
“不过万事须得小心,”她叮嘱道,“此事最好由你亲自经手,连侍女知道了都有泄露的风险。”
孟秀媛重重点头,颇为感激道:“诗亦姐,真是谢谢你了!”
吴诗亦道:“咱们姐妹,何须言谢呢。”
那头明皎从投壶游戏中挣出来,一转头又看到另一边卖糖葫芦的,兴冲冲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