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顿了一下。
明皎问道:“等等,父皇怎么会知道钱昭仪有孕?”
听雪道:“或许是某个宫人或太医来禀报?”
虽然听上去很没道理的样子,但这还真是最有道理的一个回答。
明皎痛苦地抓了抓头发,干脆从床上跳下来:“给我拿纸和笔墨来。”
听雪:“公主?”
公主殿下不会这个时候还有兴趣画“人体艺术鉴赏图”吧?
明皎:“快拿来!我要写日记!”
听雪:“?”
到底还是拿了过来。
明皎接过纸笔就开始奋笔疾书,一条条地将这一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记录下来。
她脑子没冯微月或是燕冢那样灵活,现下理不出思路,就只能用笨办法一条条罗列——实在自己想不出,还能找机会把这个递出去找人帮自己分析嘛!
怕自己语言贫乏描述不够精准,明皎还顺带附上图片说明,以求表达的精准。
她第二次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而等明皎彻底清空脑内库存,外面天都泛出鱼肚白的颜色来。
这时明皎才又觉得困,她将“日记”们锁在箱底,叮嘱听雪看好。又用了些吃的,重新洗漱以后便睡下。
这一觉睡醒,便到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