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你这般好,你怎能如此良心狗肺!”纪书瑶心里泛了酸,几巴掌打在他肩上。

他纹丝不动,承受着她的怒火。

纪书瑶红了眼,她知道自己的心思,便打算女儿家的脸面也不要了:“难道你从未察觉我对你…”

“小姐!”白敬远打断她,心像是被凌迟一般,他咬牙克制说道:“小姐别忘了,一开始答应过我什么?”

“你!”纪书瑶眼泪滑下,第一次感受到心痛:“好,你要走是吧?走啊!你走啊!永远不要再回来!”她拿起茶盏丢过去砸到他额头流出了血,她手颤抖着转过身不再看他。

白敬远红着眼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说了句“保重”头也不回的走了。

纪书瑶转身看着空无一物的身后,心里也变得空落落的,原来这就是求不得。

她让夏初给了白敬远一些银两,此后再也没见过他。

四季轮回更迭,一年又一年,邻国起.义军传来战胜的消息,且势力不断壮大。

传闻那新帝暴戾恣睢,性子孤僻阴郁,还不到弱冠年岁。

又是一年邻国势力在新帝带领下突飞猛进,能和南诏国比肩,那帝王已到弱冠年岁,欲要与南诏联姻。

这消息打探着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新帝点名要纪书瑶,承诺为她不设后宫,顾枕当政竟然同意了。

出嫁前,丞相府里里外外被重兵把守,围得水泄不通,纪书瑶没了办法,她总不能真害了自己父母。

出嫁那日袖中藏刀,她被盖上红盖头,新郎亲自来迎接,她上轿时盖头下伸过来一只冷白细长的手,上面有着厚茧,是拿刀剑磨的。

纪书瑶没有搭上去,微微侧身提起裙摆一个箭步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