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都是御剑飞行。

慕成方瞄了一眼白若烟，发现她的脸色不大好，有些苍白，似乎也有点委屈，眼底里也是氤氲着雾气，他就觉得心疼起来。

如果是以往，慕成方一定觉得这是慕小亚又惹到她了。

可今天似乎不是这样的。

小亚救下来的凤凰和烟儿结了契约，小亚什么都没说，只要了一个尾羽，那还是和凤凰的因果。

虽然态度不好，可也没破口大骂。

还有出了北荒山之后，她也没和烟儿说话，一直冲着二师兄要尾羽来着。

除了骂李泽。

对了，李泽那事他知道，当时李泽被逼着下跪他还去阻拦来着，可是却被百灵仙子给踹飞了。

刚才听李泽义愤填膺的说着百灵仙子的惨状，他也很生气，也觉得魔主残忍暴戾人人得而诛之。

可被小亚这么一骂，忽然觉得特别的难堪。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就好像在众目睽睽之下脸皮被撕开了一样。

那种火辣辣的滋味，无法描述。

所以，烟儿委屈什么呢？

他不解的问道：“烟儿，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白若烟咬了咬嘴唇，看着前方一起御剑飞行的两个人，觉得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