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亚这么说并不是客套，开了直升飞机真的可以给他买一个回来，但是闻人溯不可能就一个面具吧。

“面具是特制的。”闻人溯似乎很是耐心的解释道。

但慕小亚也没听明白，虽然接触只有几次，可因为知道这是二师兄云知寒，所以她并没有多少恐惧。

当然了，也没有好感就是了。

毕竟这人在书里对于原主也是漠不关心的，现在对她这样温和，不过是因为每一次她都有利用价值罢了。

慕小亚勾了勾嘴角，很是认真的说道：“无论仙界魔界或者是人界，治疗伤疤都有丹药，你没想过治一治吗？”

闻人溯目视前方，前方是一片蓝色的湖面，湖水的面积很大，一眼望不到边，是真正的水天一色。

他的声音也幽幽的响起：“我这张脸应该是在轮回之前被一个人用法宝给划烂的，他割掉了我的口鼻，挖去了我的双眼，应该是让我永世不得轮回，即便是轮回了，也不要以人的面目。”

他的声音很平静，好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风一吹过来就飘散了，可慕小亚却听得浑身寒毛顿起，后背都冒了一层冷汗，她知道闻人溯说的是真话。

堂堂的大魔主没必要说这样恐怖的假话来骗她。

是谁这么狠心？

不由得想起了剧情，魔主闻人溯的一生都在和仙界作对，最后他更是杀了仙帝。

慕小亚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有这段记忆的？”

不会就是刚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