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喜欢还是纯粹的欲望,孔缉远非常理智也非常清楚,他在这个世界从来不是为了谈情说爱,能放纵到爽就已经够了。
于是他莫名有点心惊,顿时间就连腿都不敢再让他按了,下意识轻轻的蜷了下。
可紧随其后的,却是被闻越蓦地按住。
当他默不作声地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漆黑的眼帘抬起,便莫名显得格外危险。
孔缉远骤然也定在原地,他知道闻越是真的做得出那种得不到就杀给你看那种事情的人,可是真的奇妙,即便可能真的会面对这样的杀心,他到现在也还没有任何像以前那样的激烈反抗感与愤怒感。
他的心缓慢地跳动着,在这样诡异的沉默间……竟好似还有种神经质般的,还真想让他杀给自己看看的隐秘期盼与轻微颤栗。
这样看来,变态还真不止闻越一个。
但就在这时,孔缉远忽的对上他的目光。
大抵是因为孔缉远许久没有回答他的话,闻越径直伸手,将他抱在自己的腿上坐好,开口时也并不是孔缉远想的什么负责不负责的问题,只是注视着他的眼睛问道:“昨天晚上你都说些什么了?”
孔缉远倏地一顿。
昨天晚上……还能说些什么?
那些细细碎碎地呜咽,沾湿睫毛的眼珠,就连他自己都不忍回想的、含糊的浪言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