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就明白过来了。

所以说……其实闻越是在吃醋?

这是个变态吧,连这种醋都要吃!

孔缉远突然暴躁起来,觉得自己又被设计了。对方在没有得到许可的时候不动声色,缓慢而又晦暗,而一旦在自己这里拿到了越界的权限,他就像是忽然撕去所有的伪装,简直是丧心病狂!

最要命的是,孔缉远偏偏就喜欢这样的丧心病狂。

他登时间变得极其憋闷,在原地坐了半天,差点都要一甩胳膊开始撒火了,可谁知闻越又随手将他的腿捞到自己身上按摩起来,低低的嗓音几乎是扑落进他的耳廓,“嗯?”

“……”算了,玩不过他。

孔缉远深深地吸了口气,本来想要冷静,谁知蓦地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连这口气都还没能顺匀,倏地扭头,用不可置信地口吻道:“……所以说,你是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舒夜阑了?”

当时是,闻越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孔缉远的猜测全部印证,就这样慢慢地,升腾起一股子微妙而复杂的意味。

此时此刻,舒夜阑则是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