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昨晚酒醉的情况,还有谢青珣平日里的克制,明明昨天晚上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嘛。
所以自己到底为什么会以为是自己对玄玠做了点儿什么不那么和谐的事儿呢?
前世今生,叶瑾声从未像现在这样,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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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珣看着只藏了自己脑袋的叶瑾声,由着他自己折腾了一会儿后,就伸出手去扯被子。
“瑾声。”谢青珣劝道,“别把头藏进被子里,会喘不过气的。”
然而,此时此刻,叶瑾声却觉得那被子像是自己的最后一层“皮”,死活不肯松开。
知道自己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叶瑾声才终于想到了什么,像是火烧屁股般弹了起来。
因为动作太大,脑袋险些直接撞在床顶上。
好在,谢青珣知道叶瑾声此时尴尬到无法言说,提前做了防备,用手垫在了他的脑袋上。
在叶瑾声自己当鸵鸟的时候,谢青珣已经换上了一身浅色内衫,提醒他道,“大兄应当也起身了,瑾声再不起身,可能会在大兄面前再次失礼。”
听到再次失礼几个字,叶瑾声连忙道,“我这就起!”
见谢青珣帮自己取来衣服,叶瑾声别扭地道,“我……我自己来就好。”
谢青珣按住了叶瑾声露出来的肩膀,调笑道,“你我既已有了肌肤之亲,又何必如此见外?!”
“谢玄玠!”
见叶瑾声羞恼到脸颊、耳朵,甚至脖子都红了,谢青珣终于不再逗他,低头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温声道,“瑾声放心,大兄并未察觉什么,只以为瑾声是醉后胡言,并未多想。”
“真的?”叶瑾声有些迟疑地问道。
“自然是真的。”谢青珣的手指顺着叶瑾声的肩膀滑下,“你我之事,我有心与大兄明言,只是具体何时开口,由瑾声你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