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健壮、行走如风动作又干脆利落看着像是兵士,但是却又都能扯上一两句经意,看着倒是有点像徐福曾经的模样。待人接物时他们又透着几分小心,语气都放柔不少像是怕吓到别人一样。如果说这样的人是兵卒,那未免也有点太奇怪了。
“那在你们心中,兵卒是什么样的?”
除了他们以外一起行走的似乎还有一些女眷,这些女眷似乎也在阳城住了两三天,从一开始的胆怯惊慌到现在还算坦然的模样全在戏志才眼里。赶车之人似乎是交替着来,剩下跟在车边的人则是看着四周,从神情里就透出几分警觉。戏志才听着姚珞的声音思索了片刻,却在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也说不上。”
“哦?为什么?”
“还能怎样?没见过呗。哎呀说实话吧,这辈子唯一一次见过兵,还是在黄巾打过来的时候左中郎将带着人过来平叛。”
郭嘉撇了撇嘴,他所在的这支阳翟郭氏已经败落多年,但除了去年黄巾军来也确实没怎么遇见过兵卒,最多最多也就见到过官府里那些不知道是恶霸还是正经官差的小吏:“所以阿珞妹妹,这些人都是济南军?“
“确实。”
天已经开始逐渐摒弃掉之前的寒冷,变得温暖起来。风里都没了那种刺骨的冷意,哪怕是在山间也有着不少新芽冒出花苞待放,一路的春景看得人心情都好了不少:“东家说了,若是想把人接来济南也无事。”
“现在居然能接人?”
“正是因为现在,才能接人啊。”
姚珞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不远处惊起的飞鸟,用折扇啪嗒拍了一下车沿后再往前指了指。余纵与徐福会意抱拳,竟是不知道从车上哪里扯出两块盾牌与两根竹竿,互相呼和了几声就有十人分别组成两队往前。
“现在这会儿,你猜我们会不会遇到半道劫匪?”
“劫匪……或许还说不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