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衡仿佛是明白儿什么,笑眯眯地看向眼前已经显怀了的姑娘,表情却温柔了许多:“看来他确实干了点好事。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发现的?”
怎么发现的啊,因为后世有很多推测,再加上一些巧合,以及各种各样的梳理。
“有人说过一句话,排除掉所有不可能,剩下一个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这句话倒是有点意思,这个人看得挺透。”
祢衡微微点了点头,想抬手却发现自己的手也被捆了起来,表情里多了点厌烦:“所以呢,你准备怎么做?”
“昔年临淮怀公不承爵而死,无子而国除,要是真叫这个,也太可惜了。”
她可不相信祢衡真的叫“衡”,要知道刘衡作为汉光武帝刘秀与阴丽华的儿子早夭,不管怎么说,祢衡这位刘姓直系,都不可能叫“衡”。
“是你对自己太悲观了些。”
“呵。”
祢衡嗤笑一声,看着眼前与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甚至于可能连时辰都差不多的姑娘声音里多了点无趣:“你能爬出来,还多亏他当时虚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