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冰冰跟王行之都是组织里的老人了，认人不在话下。

想起苏南栀，周冰冰的第一直觉是：对方是个弱小的玩家。

但昨天自己勾-引顾镜霜的事情被识破之后，周冰冰觉得：有点意思。

而且苏南栀居然一点不给自己面子。

想起吃饭时候，自己的狼狈。

周冰冰脸色难看。

王行之看了她一眼，惯性伸出一只手。

周冰冰倒吸一口气，熟稔拿出一支烟，放到王行之手上。

“你是说，他极有可能是……”

“不清楚。”接过烟，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拿火点燃。

香烟味道是男人的□□。

凡尘俗世，都在烟雾中朦胧。

烟雾里，他想起苏南栀。

小狐狸眼弯弯，勾人不偿命。

软软-嫩-嫩叫着“王行之”，撒娇亲昵叫着“哥哥”。

分神之际，滚烫烟尾巴烫到了手。

“嘶……”王行之手一颤。

烟灰落地，火星抖了一下，更亮了。

周冰冰看傻逼一样看他。

王行之用脚捻了捻烟尾巴，把那点火星彻底捻没了。他恢复成平时那副邪气不羁的样子。

甚至还带着点笑。

笑如三分，却不见一点真实感。

周冰冰注意到，他头发上还粘着个蝴蝶结贴纸——四五年级女孩用来贴书皮的那种。

她秀气眉毛皱了皱。

她觉得王行之，像是有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