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李家的人,都是疯子,离得越远越好。”

苏南栀听不懂。

但他时刻牢记自己的人设。

作为一个水性杨花的男人,怎么可以在另一个男人伤心颓废的时候,放下他离开呢?

苏南栀坚定道:“我不离开!我就要陪着你!把我给我!生病的人要听护士的话!乖,不听话的孩子,要被护士打针哟~”

“……”李景揉了揉太阳穴。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

但凡是个男人,都对“护士”……

【嘶哑~我的口水流过了河。】

【我的颅内已经开过了一辆玛莎拉蒂。】

【太太,饿饿,饭饭。谁有笔写个同人?让我们红尘作伴,阴间传递!】

【小羊咩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只是一脸单纯的说出涩涩的话而已!】

【放-屁!分明是你们黄色的眼睛看到了彩色的东西!抱歉,我也是。】

李景没在躲,任苏南栀摆弄。

他烈火般炙热的情-欲终于焚烧了所有理智。

既然他不愿意离开。

天堂也好,地狱也罢。

他一定不会放他离开。

李景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苏扬花。”

苏南栀说:“大丈夫一言九鼎。”

李景轻轻嗤了一声:“好。”

·

没有人知道。

李老大刚下葬不久,又有人折返了回来。

常年没扫的家主墓碑整齐排列。

百年李家主干,只剩下一堆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