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苏南栀还是眼泪汪汪，连忙捂着头，小狗眼往下垂，深深水色汇集在尾部，好不可怜。

苏南栀：“呜呜，你怎么还打人啊！”

老板扬了扬手，愣愣看了会儿掌心。

他真的没用力啊！

可见，还是他太娇气。

你说，一个大男人娇气成这样，像话吗？

这不像话！

老板摸了下衣兜，掏出烟，拿嘴叼着。

说话声音带着戏谑。

“我打的那是人吗？”

苏南栀小狗眼可怜巴巴的情绪更加浓郁。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他眼仁圆，又特别亮，是人间满月。

当他无意识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任何人都无法拒绝。

苏南栀晃了晃头顶的呆毛，心里还突突跳了两下。

呜呜呜，老板的眼睛也太毒了吧！

这才第二天，就轻易看出了他不是人！

苏南栀心虚地拿眼尾偷偷看他。

死鸭子嘴硬，心里紧巴巴发慌。

“我不是人，那是什么？”

他在心里搓着小手手，双手十合：

拜托拜托，可千万不要发现我是鬼呀！

兴许是他的祷告有了作用。

老板看着他娇俏的样子。

巨大的罪恶感瞬间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