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摇头,“早上我照了很长时间镜子,没看明白到底什么作用。我到底只是懂些皮毛,这个符的复杂也是我从没见过的。对了,说起这个,还有一件让我觉得奇怪的事,我在美国长大,对中国古文化没有研究,但是从我决定要报仇开始,脑子里就有关于符的想法,所以回国之后一直在寻找这方面的帮助,还真给我找到了。我越想越觉得奇怪,尤其是给我做整套丧门钉的那位老师傅,我早上打电话给他,电话已经变成了空号。”
“这样一想,我能报仇那么顺利,就像背后有个推手在帮我。什么事做起来都是水到渠成。”
……
阮棠和严昱泽和林嘉分开后,从茶馆出来,往酒店方向走。
风仍旧很大,雨就是不下,路上游人都少了,连平时一半都没有。阮棠把外套的帽子戴起来,还拉起抽绳,把头严严实实包在帽子里,防止头发被风刮成个疯子。
两人走到街口,阮棠就要拿手机打车。严昱泽手掌遮在她的手机屏幕前。
“干什么?”她转头问。
“还记不记得你说过什么?请我吃小吃,说过就忘是不是?”
阮棠真是服了,堂堂大明星,昨天答应请他吃的小吃,今天就急着来要债了。
“你要吃什么?”
“就那边吧,看着还不错。”
两人走到旁边的横马路上,两边的小店果然都是卖吃的。今天人流不多,生意就没有那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