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老板看她的目光立刻同情起来,“哎呦,作孽了,现在男女都一样的呀,小姑娘,我送你两串烤土豆吧。”
严昱泽已经脸色臭臭的走过来,从后面一把抓住阮棠的衣服帽子,“走了,在这里骗什么烧烤吃。”
阮棠“哎呦哎呦”地被他抓着走了。
烧烤铺子的老板还喊了一句,“兄妹要相亲相爱,好好相处。”
严昱泽走出一段,阮棠抗议,“我头发都要被你揪秃噜了,严昱泽,头可断血可流,头发不能秃啊。”
他没好气地在她头上抓的力道又紧了紧,“兄妹?重男轻女?我吃肉你啃骨头?注意不错啊,从今天开始别吃肉了,光啃骨头去吧。”
阮棠没想到刚才瞎贫的几句话都被他听见了,有点不好意思,但随后又想开了,眼睛瞟他好几眼,“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严昱泽深深看她一眼。
阮棠觉得自己猜对了,刚才电话不知道说了什么,大概触及旧情,总是让人难受的。阮棠虽然自己没正儿八经谈过恋爱,但那么多电视小说看过了,套路都是这样的。
她觉得应该劝几句,最重要的是,要把帽子从他手上解救出来。
“其实我觉得,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要往前看,不要揪着过去不放,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心里就会好受很多。做不成情侣也可以做朋友嘛,何必要搞得跟仇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