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昱泽听到比方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下,追问,“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张诚沉默一下,说,“不好也不坏。看你怎么应对了。不过灵性敏感的人大部分都是天生的,你们是不是从小就有感觉?”
阮棠问:“什么感觉?”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比别人看到更多的东西。”
当然——没有!阮棠打小就是普通生活中长大,所有奇怪的事都是体质改变后才开始遇到的。不过既然张诚说了这种体质应该是天生,她也不敢说从小普通,只好含糊地笑笑,还故意露出一丝为难的神情,仿佛背后藏着故事似的,其实是无比心虚。
演技稚嫩了点,但张诚目光扫过她之后没说什么,又看向严昱泽。
“好像有吧,”严昱泽想了想说,“以前有段时间,我就老看见我堂姐房里老站着两个不认识的男的,看着她写作业。”
众人都露出惊惧的表情。
“后来呢?”黄宇颤巍巍地问。
“搬家了。”
“哦。”众人松了一大口气,心想这宅子也太凶了,是该搬。
张诚说:“现在不是时候,等这里事情解决回去,我再教你们一点应对常识,以后遇到特殊情况也知道该怎么办。”
阮棠和严昱泽算是过了这关。吃过早饭,闻玺决定要回城里休整,晚上再进山。
在大家收拾东西的时候,阮棠和严昱泽落在最后面,她斜睨他,“刚才那个故事是瞎编的吧。”
严昱泽嘴角一撇,“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