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尼瞪圆了眼睛,身体哆嗦着,耳朵耷拉下来,忽然用爪子捂着脑袋,趴在沙发上一脸的震惊,绝望,生无可恋。
阮棠重新撸它的毛,“演技这么优秀,到底哪个电影学院培养了你。”
莫尼“嗷呜”一声,欲哭无泪。
就这样,到了出发那天,阮棠把它放在行李箱上,拖着箱子出发。
到机场办随机托运动物手续时,负责检查的地勤看着狐狸,对照表格露出疑问,“这是博美?”
“对。”
“眼睛和鼻子都有点不一样,我看怎么像狐狸啊?狐狸可不能这样上飞机。”
阮棠抱着莫尼晃两下,“就是狗,真的是狗,它还会叫呢。”
地勤一脸怀疑地看向狐狸。
阮棠也期待地看它。
莫尼头很大,扛不住压力,张嘴,“汪。”然后厌弃地把脸深深埋了起来。
“你看,它就是狗。”阮棠脸皮特别厚地说。
最后有惊无险地上了飞机。
蒋家说的那个地方在北边,两个半小时飞机落地,天阴沉沉的,冷风阵阵,气温要低很多。阮棠在机场取了行李,马上从里面拿出一件外套穿上。
其他人也差不多。
蒋家派了人来接,举着个牌子站在出口位置,是个三十多岁,看起来挺沉稳的中年人,自我介绍叫蒋鸣,不是蒋氏家族核心人员,不过也有点血缘关系,就在公司后勤部工作。他负责安顿久城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