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微微一亮,也有些期待。
可事实两人手贴着手静默了三分钟,除了感觉到对方的掌心温度,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看来好像不行。”严昱泽说,“不过你放心,下次再有这样的叶子,我给你留着。”
阮棠瞥他,“还给你捡到啊,不行,运气该到我这里来了。”
严昱泽狠狠揉了她的脑袋一下,把她头发弄的一团凌乱。
等吊瓶里的水差不多见底了,严昱泽把针一拔,皮肤上的针眼自动就愈合了,他把吊瓶和架子拿去还给护士,在护士站量了一下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了。护士感慨了一句体质真好。
随后两人一起去找张诚。他缝了针正排队拿药。
事情全部弄好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傍晚了。
张诚被阴气伤到元气,又逢了伤口,脸色有些不太好,就近找了餐馆吃了一顿本地菜后很快回酒店休息了。
阮棠晚上抱着小狐狸和爸妈打电话报平安。
第二天闻玺带着大家去了一趟居民楼,外面一圈已经树了警戒线,仍有几个新闻媒体工作者在附近打探消息。
坍塌的楼宇现在堆起有两层楼那么高,居中位置已经被挖掘机挖开一个深洞。有(哈)关(哈)部门找闻玺过来,就是为了看里面的东西。
阮棠跟着大家一起,爬上墙土废墟上,等看向中心的凹陷处,顶着阳光还觉得身体有些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