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昱泽点了点头。
严江苦笑,然后长吁一口气说,“只要能起作用,我就相信。”
严昱泽把在久城经历过的事挑了一些讲出来,即使这样,严江也颇为震惊,犹豫片刻,说:“老爷子身体一直很好,我爸每年体检的指标也都很好,完全看不出有突然中风的症状,要是用的风水行业的手段,是什么?诅咒?”
“不一定,”严昱泽解释了刚才符纸的用法,“从大伯身上吸出来的是一种恶气,阴气中的一种,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办法,让它盘踞在人体的血管里,外显的状态就和中风一样。”
严江突然想到,“老爷子身上的恶气你怎么没用符纸祛除?”
“老爷子已经躺了有段时间,身体很虚弱,恶气很浓郁,一张符纸可能不够,”严昱泽说,“这种功效的符纸,我可只有一张。还是用在大伯身上,能更快弄清楚情况。”
严江把前后情况弄清楚了,“你刚才说公司有网上卖符的业务,是什么符干脆我们再买几张。”
严昱泽摇头,“符纸不是问题,最重要的还是要把幕后捣鬼的人抓出来,光靠符纸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你有没有办法把人找出来?”
严昱泽说:“现在还不知道对方到底用的什么办法。不过大伯刚才说的昏迷地点,我觉得可以好好查一查。”
“是很奇怪,”严江面色铁青地说,“昏迷之后还挪动了位置。”
严昱泽说:“咱们家那个花园是个风水阵,对人有益无害,两个人在同一个地方中风会让人有联想,对方可能是处于这个考虑,所以特意换了个位置。”
严江点头赞同他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