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昱泽问阮棠:“困吗?”
阮棠摇头,说来也奇怪,刚才被老万关着的时候她哈欠不断,安全回到家里,精神却很好,没有一点睡意。
严昱泽说:“喝点酒?”
阮棠没喝酒的习惯,不过回来的车上她就发现严昱泽好像心里有事,就同意了。
严家客厅后面就有个吧台,酒柜都是恒温的,一些常见酒都有,更好的一些放在地下室的酒窖里。
严昱泽问她喝什么酒。
阮棠说:“梅酒,加冰块。”
严昱泽在酒柜里找了一会儿,还真找到一瓶梅酒,给她弄了杯冰的。
阮棠咪了一小口,甜甜的,冰冰的,口感很好。她眯着眼细品了一会儿味道,说:“我酒量不行,你要说什么赶紧说啊。”
严昱泽给自己倒的是威士忌,挑眉看她一眼,“要说什么,就是给你压压惊。”
阮棠说:“我就根本没怕……到今天我才知道长相有多么重要。”
“多重要?”
“老万那张脸一看就是老实人,我一点被绑架的感觉都没有。”
严昱泽嗤笑,“绑架体验感不够是吧,你这胆子怎么越来越肥了,阮棠我跟你说,你现在越来越往大老爷们发展了,你要克制。”
“滚,”阮棠翻了个白眼,“还会不会说话了,你才磨磨唧唧要往娘们发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