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迎彤长长地叹一声气,“以前我也不信封建迷信啊,还不是最近有件事让我对这些事大为改观,现在想法已经改变了,觉得这种玄乎的事还没失传,应该是有些东西的。”
阮棠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事让她改观的。
周迎彤说陶凯的妈妈前一阵子老是头颈酸疼,去医院检查拍片理疗吃药都不顶用,是陶凯老家的人听说后,送了一份新鲜的鸡血来,说是那个通灵的亲戚养的,吃了保管身体好。
陶凯妈妈晚上就用鸡血烧熟了吃,结果第二天,肩部酸疼的症状就全没了。
周迎彤说:“都是我亲眼目睹的,不信都不行。”
阮棠心惊不已,这分明已经接近术法。她想说什么,但又觉得没有头绪,很难解释这种事的存在和危险。最后只好玩转劝,“这种事太诡异了,还是不要接触。”
周迎彤格格笑了几声说:“我也没病,当然不会去接触,哎,你干嘛语气这么严肃?”
阮棠打哈哈过去。两人又谈了一会儿才结束。阮棠放下手机,心里还觉得沉甸甸的。从白龙隧道回来后,她就时不时会有这样的感觉。
从铜镜中看到的不知道是不是未来,现在再加上周迎彤说的事,阮棠感觉方士术法就像一张巨大的网把她罩进去,无法挣脱。
莫尼转头看向她,突然跳到她的腿上,爪子抬起,“唧唧?”(糖糖,你怎么了?)
阮棠说:“我看到未来大家好像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