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牵涉到苗寨就要小心,蛊术非同小可,在风水界,提起苗寨一般都会退避,蛊术防不胜防,苗寨内部团结,对外强硬,还十分护短。”
连闻玺都说苗寨厉害,阮棠更加头疼,眉头皱起,独自犯愁。
闻玺说:“你朋友到底是什么情况,可以和我说说。”
阮棠犹豫了两秒,很快把情况整理一下,简洁地说了一些,关于符纸的来历,陶家和苗寨的亲戚关系,还有胎儿隔绝灵力探查的情况。
“就是这些情况,我放心不下,总觉得有些怪怪的。”阮棠说完,征求意见地问闻玺,“我不知道该不该和朋友说清楚情况,她是孤身一人在那边,除了陶家,也没人照顾她,万一有什么情况……”
闻玺说:“在没弄清楚前不能和她说,普通人能不能接受是个问题,她现在的情况也不能情绪太过激动。”
这和阮棠想的基本一致,阮棠点点头,“可是她这个情况我也不放心。”
闻玺说:“她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我先找人打听一下符纸真实作用。”
阮棠顿时安心不少,连连感谢。
电话那头,闻玺似乎叹了口气。
阮棠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周迎彤走到客厅,对阳台外的她喊说:“大晚上你站阳台上干嘛?快进来。”
阮棠打了声招呼,挂断电话进去。
周迎彤挤眉弄眼的,“是不是和大明星聊天?接电话你搞得这么鬼祟干嘛,是怕刺激我是吧?”
阮棠说不是。周迎彤压根不信,两人说了两句重新回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阮棠早早起床,去楼下买了早点回来。
两人边吃边讨论今天的活动计划。周迎彤来尚海的次数不多,还想到处逛逛走走。阮棠担心她刚怀孕的身体,提议去人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