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玺说:“会点皮毛,算不上厉害。”
“在这里就不用太谦虚,既然骆老祖都说你们可以,那就应该很有本事,”江伊凝说,“你们和骆老祖商量的事,我刚才正好在占卜。不过越算越多,根本算不出来。”
闻玺喝了口茶,又扫了眼凌乱的桌面,“卜卦都要看机缘,”
江伊凝说:“事关空间打开的大事,不是一句机缘就可以安心。出去的理由骆家老祖应该和你们说清楚了。我担心的事和他们的不同,你们知道,在出去还是继续留在这里我们内部的决定也从未统一过,老祖和其他人都担心无法出去。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而是出去之后。”
闻玺放下杯子,没有说话。
“能和我说说你们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江伊凝说。
闻玺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疾不徐地说了点现代生活,比如电,机械,工业等。
阮棠发现江伊凝时不时点头,偶尔皱眉,脸上一点困惑的表情都没有,也没有打断闻玺提问。
照理说她从未接触过现代社会,应该会有很多地方不懂才对,更甚一步,是根本没有概念,毕竟从周围环境来看,是骤然从古代到现代了。
阮棠思考着她的表现,只想到一个答案,就是在这之前,她就已经从其他渠道了解到现代社会。
等闻玺说完,江伊凝问了几个问题,都被闻玺轻松解决。
就这样两人交流了很长时间,阮棠喝了几杯水,起身去上了个厕所。
等她回来时候,路过院子,假山石后面突然伸出长臂,从后面捉住她,拖到后面。
阮棠心漏跳一拍,不过很快感觉到熟悉的气味和感觉,她又放松了身体。
严昱泽穿着一身朱红色的长袍,语气急促地问:“你和闻玺怎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