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佑曼眉头一挑,呵呵地笑两声,“平时表现好,也不抵关键时刻的选择才见真章。要不那些危急关头为救爱人牺牲自己的事特别感动人呢,这才是真正能经得起考验的感情。闻总,糖糖,你们说呢?”
她这一下把看戏的两个全拉进战场。
阮棠转头,车里所有人都盯着她,“你们说的都挺有道理……”
“切”钱佑曼嗤一声,说你不许和稀泥,然后马上又问闻总。
闻玺不疾不徐地说:“你们觉得昨天看到的卫清蕾和阴魂说的那个,是同一个人吗?”
阮棠一怔,严昱泽和钱佑曼也都是想了一下,表示不像。
阴魂说的那个卫清蕾野心勃勃,为了想红,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和自己的欲望妥协,做的事极其狠毒。但是昨天他们看到那个卫清蕾,气质温柔,根本连危害性都没有展现出来。
闻玺说:“真正的卫清蕾已经死了。”
“啊?”
闻玺语气淡淡地说:“和阴魂共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在她发现阴魂已经占据身体的时候,就已经被阴魂融合,现在的卫清蕾,是阴魂分裂出的一丝精神体,集合了一些它不需要,或者是它幻想中的人格投射。”
阮棠一凛,想到昨晚听到的对话,抬起眼,正好和副驾驶位的闻玺在内视镜上视线对上。阮棠很快移开。
钱佑曼听了更感慨,“这阴魂可真有意思,还要模拟出一个卫清蕾来,它做事那么狠毒,应该是它不要要的人格,不可能是它幻想要的吧?”
严昱泽说:“这么说起来,阴魂已经差不多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