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听到这里,惊奇,“认识他?”
“对,”次仁说,“是在十几年前巴荣寺,那时他是扎西,有事也作为药师给大家看看病。”说到这里,他还简短的和阮棠闻玺介绍了一下寺庙里的称呼区分,不是所有人都能被称为喇嘛,初入的一般被叫“扎巴”,有了一定修为,则叫“扎西”,经过考核才能叫喇嘛,至于更高级别,还有活佛和仁波切。
“我弟弟曾经喝了不干净的水,身上长了很可怕的脓包,还多亏了那位喇嘛做药师的时候给他治好,所以刚才认出是他,我弟弟就不顾危险上去制止。”
次仁把其中的缘由说的很清楚,“他的性格很温和,不会拿着金刚杵乱打,而且我跟弟弟和他说话,他听不进去,状态很不正常。”
说完他又对闻玺行礼。
在他眼里,既然闻玺和阮棠能追着邪魔千里迢迢来到藏区,肯定有对邪魔的特殊手段。眼下整个酒店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帮忙,所以就找到了闻玺这里。
闻玺说:“先去看看。”
次仁很高兴,马上带着闻玺和阮棠到楼下。
次仁兄弟的房间和上面基本布置相同,一个喇嘛被捆在椅子上,他瞪直着眼,眼白布满了红血丝,身上穿的衣服很脏,黑的发亮。
次仁弟弟坐在旁边,闭目念经,年轻的脸上已经有点庄严的感觉。
阮棠跟着闻玺进门的时候,喇嘛突然又是一声大喊,次仁赶紧把门关上。
“他说什么?”闻玺问。
次仁翻译,“他说都是假的。”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当然没人知道意思。闻玺也不在意,走到喇嘛面前。被捆住手脚对人并没有反应的喇嘛,头往一侧歪了歪,从喉咙里发出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