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仁面如土色地翻译着。
阮棠倒吸一口凉气。
只有闻玺和药师喇嘛两人脸色没有变化。
“以为他爱食生肉是因为体内有寄生虫,是我药用错了。当天我就把达瓦带回寺里,让其他师兄给他看看病症,又做了一次降伏魔怨。达瓦清醒后,我也没让他回家,而是留在寺院观察情况。到了夜里,果然情况又有变化。他坐立不安,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能让他静心,他又想出去找吃的,寺里的人阻止他还差点被咬伤,我就用降魔金刚杵把他打晕。一直到第二天白天醒过来,他恢复了理智,我就问他,这样的情况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他有没有做过什么特殊的事情。”
“达瓦说,在这这之前,他曾去过阿里无人区。”
说到这里,药师喇嘛还没什么,次仁停住了,神色极为复杂地看向闻玺,“闻先生?”
之前闻玺和阮棠要去的也是这个地方,不由次仁不多想。
“继续说。”
次仁定了定神,和不明所以的药师喇嘛交流一句,然后继续交代整件事。
“他是陪着内陆过来一个纪录片拍摄组进的无人区,拍摄藏区自然风光对我们地区经济有推动,无人区内很危险,需要一些当地人带路,达瓦年轻身体好,以前去过无人区,又有应对野兽的经验,所以就被摄制组请去帮忙。拍摄一个月的时间,除了有几个摄制组人员生病受伤,基本上没有大的折损从无人区回来了。没有多久,达瓦就出现这个毛病。”
阮棠这时心砰砰地跳了两下,心想难道达瓦的毛病和郑炎有什么关系,但是,郑炎从海底脱困也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时间线上并不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