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种可能性锦翌珲都不想去猜。
他从小认识的穆婉倩,那个有点大小姐脾气,骄纵却不失直率的姑娘,怎么会变成今天这般自甘堕落。
想明白了这些,锦翌珲再次将目光投向温知如,他依然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似乎连时光都在他周身停歇不前。
他好像突然就读懂了他,懂他这些天的愁眉不展,懂他方才那无声的泪滴。
他在意的根本不是自己与穆婉倩是否有了私情,更不是那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他只是在害怕,害怕自己不够坚定。
“知如。”锦翌珲突然跨前一步,一把抓过对方已经冻得毫无温度的手,“跟我来!”
温知如没有甩开他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一路被他又重新拉回到了穆婉倩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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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程大夫还在书写安胎的药方,看到温知如终于回来了,暗暗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温知如这会儿可暂时没空理会程大夫,锦翌珲抓着自己的手腕太紧了,让他疼得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