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不用担心。”知道爱人的心结所在,锦翌珲自然也知道如何去劝说,“退一万步说,就算是结果再糟糕,也不会比你梦里见到的更坏了,是不是?”
温知如依然面色沉重,他微微摇头,“可我已经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改变这个悲剧,如果最后还是一样,我接受不了。”
“放轻松!”锦翌珲又一次将温知如搂入怀中,轻抚着他的背脊,“再怎么说我们也努力了这么久,你爹和我父王现在的处境也只是为了迷惑敌人的诱敌之计,目前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中,并没有出现任何的纰漏,你不该这般紧张。”
温知如在爱侣的怀抱中,之前僵硬的身躯似乎有所缓解,可内心的焦虑却还是难以消散。
他想说什么,但才开口又被锦翌珲打断,“我知道,刚才大夫的那番话依然无法让你安心,可你想想,至少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是健健康康无病无痛的,这将来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况且,如果按照你所说的梦中的情景,我也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也许……那并不是突发的恶疾,而是——”
“是下毒?”温知如从对方的眼神中瞬间读懂了什么,“可那是谁?他……又是为了——是为了贤王的爵位?”
如果说拿自己做诱饵,陷害温彦丰是为了扳倒对瑞王最大的阻力。
那接下来他们的目标也应该是贤王爷。
不过他还记得前世,温府被抄家没多久,贤王爷也有了要退位让贤的意思,如果按照当时的情况,可以接任贤王爵位的只可能是嫡长子锦翌珲。
哪怕是瑞王造反成功,锦翌轩为了辅助他功劳再大,作为一个庶出的儿子,也绝无资格继承贤王府的一切。
相通了这些,似乎一切都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