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人附和,“是的,以为有几个狊钱了不起,MB的,咱们还就是不信这个邪。”
“对,要血债血偿。”
这几个男声雄纠纠的,但是女人就不是这样了,有拉长了腔调的哭声传来,“美娟啊,你对自己的狠,搞成这样,后面可怎么活啊。”
茶馆二楼的雨轩阁,陆鸿信原本愁归愁,神情还算自然。听到这些乱糟糟的话,再从窗户口看到下面参差不齐的二十几号人,脑袋瓜子都疼了,手指捏着额角,“我就不下去了,有啥情况你让人带话上来。”
陆一默也有看下面的情况,他也是皱眉头,“这件事情说到底,要看嫂子的意思。”
“你见机行事吧。”
陆鸿信其实是个妈宝男,做生意有点天赋,但是决断力不够,早年父母在的时候,有父母拍板,后来大儿子成长起来,他乐得清闲,早早地退了下来。之后陪老婆去了新西兰,整天喂鱼养花,日子过得舒畅。
陡然出了这么件事情,按他的心性,要多少钱报过来,给了就完事了。但是那户人家是农村的套路,拉家带口的出来讨说法。讲真,陆鸿信做过董事长见过大世面,不至于被这种小场面吓到,但心底深处却是超级地嫌弃。安度晚年不香吗?非要惹这种麻烦事?要不是这件事情老婆有份,他绝对找个清静的地方躲起来,任谁也找他不出来。
陆一默哪有可能不知道爸爸的想法,换句话讲,他之所以会过来,也是因为这个不靠谱的老妈。事情干了一半,丢个烂摊子跑路了,正好哥哥也不在,于情于理,他要来看着场子,别让事情往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
不过,陆家的男人小瞧家里的女人了,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范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