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理又帮亲,舒梅的这个男朋友比你合适,至少人家知道怎么调理她的身体和情绪。”
庄文泽眉头皱得极紧。
从郑云霄的病房出来,他又和刘能聊了会儿,得知舒梅在飞机遇到气流的时候,有创后应激障碍反应,“挺严重的,有这种症状的人很少会和别人讲,她可能也是如此,我认为她需要医学干预一下。”
……
舒梅不意外庄文泽的出现,眯起眼,朝他笑笑,“这次多亏你请的保镖,要不是有他在,我和师兄都要死在那里。谢谢你了。”
庄文泽没想到她是这个态度,幽幽地叹一声,“你还是和我生分,我们俩就算做不成夫妻,至少也有朋友的情谊,我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应当应份的,你不用特别向我道谢。”
舒梅沉默,神情跟着冷淡了些,“可是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庄文泽苦起脸,“是想避嫌吗?”
舒梅觉得闷,她是直爽的性子,有些话虽然难以启齿,但她还是决定讲出来。
“我对你的感情很复杂,看到你,我就会想到那段不愉快的过去。所以现阶段,我只想对你避而远之,你能理解我的选择吗?”
庄文泽定在那里,眉眼有点亮,但是很快又归于沉寂。
他们俩有长长的七年感情,从最早的青春岁月,一起走到接近三十而立的年纪,可以这么讲,彼此人生最宝贵的时光,全都消磨在对方的身上,这份感情是任谁都牵扯不开的。所以哪怕舒梅因为他的出轨行为,肝胆俱裂,恨之入骨,还因此遭遇严重车祸,却依旧为他保留了一丝情感。
无爱就无恨,她的避而远之,是想让时间磨掉最后的牵绊,她是诚心诚意地要与他永别。
两个人都不想说话,病房里陷入长久的寂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