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拿出来,盯着微信框看半天,只有她发的那句话,他依旧没有回复。
舒梅郁闷了,这货气性还挺大。
周宇寰倒是在微信上喊她,“我今天加班,明天下午才能过来。”
“定的是下午一点半。”
周宇寰给她比一个OK的手势。
……
陆一默整晚未归,有可能是值班,也有可能是他故意的。后半夜舒梅起来看对面的窗户,黑漆漆,没有半点灯光。
舒梅已经习惯有陆一默的生活,哪怕人不在,电话微信都会环绕着她,风筝就算在外头飞,也有线牵着。而现在,那根线好像断了?
晚上没睡好,第二天精神就不好。这种情况也是好久没有发生,洗漱的时候,舒梅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精神萎靡不振。
即便如此,她也不想主动和陆一默联系,仿佛那样是宣布放弃自己的底线。
她思想飘忽,一方面想的是庄文泽这个王八蛋真的击碎了她对婚姻的信任,另一方面她又在想陆一默你要不要这么矫情,因为受冷落就闹脾气搞冷战,这样还不如直截了当发一条信息和她提分手。
再一想,就他俩的情况而言,还说不上分手二字,应该是结束这段厮混关系。
她胡思乱想着,却不耽误她的工作效率,今天过来录视频的是女青年段青亦。半个月前,她的卧底调查工作以失败告终。
倒不是说她没办法找到证据,而是在她找到证据之前,房产开发商通过抵押批文和楼盘从银行获取建设资金,然后用"假按揭"的方法套取更多的资金的问题,被中央一级的官媒提前揭示出来了,管理部门和银行都已经行动起来。
简而言之,没她什么事了。
段青亦因此郁闷了许久,在QQ上和舒梅发牢骚,说自己出师未捷,壮志未酬,噼里啪啦打了N多字。
舒梅正在搞自媒体,随便问一句,“那要不废物利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