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接诊的都是很复杂的病例,其中一个脑瘤复发,病情很严重,陆一默安排他住院,再进行一系列的检查。
这种情况,一上午看不了几个病人,但是发出去的号子却有十几个。陆一默很有耐心,午饭时间也不休息,继续看诊。
舒卉是最后一个,大喇喇地走进来。
这么冷的天,她仅仅穿了一件深蓝色的羊绒衫,搭配紧身裤和低筒靴,站在那里,身材窈窕有致,很有看头。
陆一默挑她一眼,因为有舒梅的预警,所以他也不算意外。
“哪里不舒服?”他问。
舒卉一屁股坐到他的面前,手掌捂着心,摆出一个伤心欲绝的表情,“哪里都不舒服。”
陆一默往椅背上一靠,修长的眉毛拧起来,淡声道,“这里是脑外科。”
舒卉哼一声,“头痛。”
“怎么个痛法?”
“相思病的痛法。”
“讲清楚点。”
“想你想到夜不能寐,第二天就会痛。”
“给你开点安眠药。”
陆一默果然写起药方,舒卉歪着头看他,面色阴晴不定。看他抬起头,她瞪起眼,“为什么是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