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从不曾与他为敌,未来她也不希望和他站在对立面。
“我不会让陆屿参与进你的事情,求你不要动他,他对我真的很重要,若是哪天他真的得罪你的话,你可不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或者……你要了我的命,我替他还。”
容樾不解地望着她。
燕云了然他的疑惑,轻笑了一声,“无相,你没有爱过人,也不会被人爱,大抵永远都不会懂。”
容樾喝了一口酒,他确实不懂,他也不必懂,只有蠢货才会将自己的命押在别人身上。
门口有动静。
“谁!”眼尾凌厉一瞥,薄刃即将出袖,在看到门口之人时,容樾指尖一晃将薄刃收回来。
薄刃一出,饮血才收,此番被他强制收回,燕云猜想此刻他的袖口,怕是已经被自己的血染就了一片猩红。
容樾静静望着门口的昭歌,略有疑惑,但没有说话,等着她先说。燕云视线也打量着让容樾态度反常的小姑娘,直觉不对劲。
这小姑娘是个美人胚子,现在很漂亮,长得再开了些会更漂亮,瞧着那两人对视,燕云渐渐瞧出了些猫腻,眼底渐渐漾开了惊讶。
昭歌低头看了眼脚尖,又捏紧了袖口,这些小动作容樾都很熟悉,是她紧张时一贯的小动作。
她到底要干什么。
昭歌努力地回想脑海里那些声音教她的事情,再抬头看了眼容樾对面风情万种的温婉美人,给自己打了打气,抬起下巴上前去,在容樾微微不解的视线里,胳膊往容樾脖子上一缠,臀往他腿上一坐,十分亲昵地挨着他,不善地看了眼对面的女人,强烈占有欲地亲了一下容樾,尾音甜腻腻的,“我等你好久,你还不回家?”
对面的燕云目光呆滞,她刚刚瞪她那一眼,是怕她抢走无相,在宣誓主权吗?
容樾静静看着她演,手臂搁在她纤细的腰间,手指尖惬意地敲着桌子,“我不是和魏娘说过,中午之前会回去?”
这,这怎么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