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原地不动,阎解放只好探近身子,伸手揽过她的肩头拍了拍:“给你传送点儿力量!”
“好了。”冉秋叶脸上的表情,立刻生动起来。
看着这个可爱的女孩进了院子,阎解放笑了笑,骑上车子回家。
回到四十号大院,他刚把自行车支好,就见弟弟妹妹从屋里冲了出来。
“二哥,你这一大天都去哪儿了啊?”阎解娣率先发问。
去哪儿了?能跟你们说“拎着礼物去看老友”了吗?能跟你们说“和冉老师一起去看芭蕾舞剧”了吗?
阎解放自顾弯腰锁好了车子,再打量了一下两人:“出去看看朋友。你们今天学习了吗?”
“学了,学了。”阎解旷连忙认真地点头。
“这么着急找我,干什么啊?”说着,阎解放迈步走向家门,弟弟妹妹随后跟了进来。
“想你了啊。”阎解旷笑呵呵地说。
“是想我再给你们好东西吃吧?”阎解放站在屋门口问。
那两人只是笑而不语,站在原地看着他。
两个半大孩子,哄他们高兴很容易。
阎解放用意念从空间里找出几块糖,再示意他俩看向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喏,朋友给的。我一块都没舍得吃,都给你们留着呢。”
赶紧神长脖子看过去,阎解娣立刻发出惊呼:“这么多啊!”
说完,她就要伸手入兜去拿。
阎解放略微一躲,拉开屋门走了进去。弟弟妹妹对视一眼,随后笑嘻嘻地跟上。
阎埠贵正坐在屋里喝茶,也皱眉发问:“解放,这一大天,”
他的话还没说完,阎解放就一边随口解释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糖果。
“哎哟,还有‘大白兔’呐!”三单凑近一看,嘴里发出惊呼。
这个时代的糖果,普通硬块的水果糖一分钱一块,话梅糖二分,还有三角形的“粽子糖”。
粘牙的软糖、大虾酥,相对价格高一些,因此很难吃得到。
这些摆在供销社的玻璃柜台里,是孩子们觉得可望不可及的——家里大人不会经常买,自己用零花钱偶尔买几块尝尝,那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至于最高级的大白兔奶糖,不仅因为价格贵,更因为很难买到,很多孩子长到十几岁,也还没有见过,更别说吃进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