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一巴掌拍过去:“混账东西!你把老娘跟那起子自己泡在苦水里,一辈子不幸福。就也变本加厉地折腾儿媳妇,搅得家宅不宁的老妖婆比?”
“莫说你们几个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便是你们二弟。除非他自己有那个需求,否则,我也不屑做那个恶人。”
“磋磨拿捏人的法子多了,何必再牺牲个无辜女孩的余生?”
“多作孽呢!”
“对对对!”宁楚格狂鼓掌,眸光中满是欢喜崇拜:“要么说,芸芸众生之中,当初我怎么就认了娘作忘年交,一生知己呢?除了共同的兴趣爱好外,也为您这世间少有的清醒善良……”
“额驸身为您的儿子,竟然未曾了解您这高屋建瓴的格局气度。还用那么阴险狭隘的心思去臆测您,实在该打!”
还当爱妻辛辛苦苦吹彩虹屁,是在为自己求情的张若淞:……
就头疼,该怎么跟亲娘与爱妻说明他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玩笑间随便打了个比方?
因为他的母上大人根本不听解释,扔下一句明日再来就潇洒走人了。
只剩下爱妻在那儿欢欢喜喜笑,眉眼间充满了揶揄的味道。直让他心中千万条使她哭喊求饶的妙法,一个也用不上,唯有恶狠狠一句等着送给她。
身怀尚方宝剑的宁楚格可无所畏惧了:“本公主等着?呵呵,额驸先做好准备吧!”
“宫中、雍亲王府与各位叔伯们的府上,都去报个喜。然后……”
然后各方积极行动起来,他这个固伦额驸就成了个大写的惨字。
太后欢喜,一辈子没开过怀的她,最是喜欢圆乎乎、白白嫩嫩的胖娃娃。又因为轻轻茶、奶糖等事,心里始终记着宁楚格一份情。当日她大婚添妆的时候,太后就没少赏赐。
这回听到喜讯,自然也不例外。
太后娘娘大开私库,从极为柔软适合做孩子衣物的雪绸。再到滋补养身,最为补益孕妇的药材。
知道宁楚格擅厨,她还给送了好些上好的官燕、银耳等。除了衣食住行外,老太后还担忧起了宁楚格的身体。自派了个忠心无两,且擅长孕妇孕中调养、产后护理的高嬷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