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身边的艾草:“偷东西应该是有罪的吧?”
艾草秒懂,福身道:“回禀姑娘,偷东西的下人若是死契,自然可以任意责罚,若是活契,也能把人打一顿。”
秦秋婉颔首:“那就打一顿把人赶出去。”她挥挥手:“打二十大板。”
奶娘呆住了:“我没有偷东西,您不能打我!”
没有人搭理她,立刻有人把她摁在地上,板子高高扬起狠狠打在她身上。
奶娘惨叫一声,声音刚出口就被人捂住。痛得满脸惨白,眼神哀求地看向秦秋婉。
板子声里,秦秋婉走到她面前弯腰恶狠狠道:“害了我的孩子,还想全身而退,你这是在白日做梦。”
奶娘周身疼痛,心直直往下沉。
她错了!
钱家主子都很和善,奶娘本以为他们没有证据,就会放自己离开,现在看来,有没有证据都一样,只要钱家人认定了是她故意害人,就能找着机会罚她。
二十板很快打完,奶娘已经去了半条命。
秦秋婉挥挥手让人退开,弯腰问:“你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干的,我就放过你。”
奶娘是真的怕了,急忙道:“是钱三公子。”
她口中的钱三公子,正是钱开宏。
钱家夫妻得知孙子生病,急忙赶了过来。进门刚好听到奶娘的供词,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钱父沉声道:“把我们送去钱家的绸缎全部收回。”
钱开宏和钱家亲近之后,在城里开了一间专门卖绸缎的铺子。货物都是从钱家以很便宜的价格拿去,赚一点差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