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姐抬眼,眼神透着愠怒之色,娜塔急忙道歉,“对不起砂姐,是我多嘴。”
“你盯了几天没有任何发现,也许是我多想,你撤回来换个人去吧,交待好,别被发现。”
“是,砂姐。”
砂姐的怀疑未消,却也没有像最初的深刻,纷朵来赌场是她要求的,砂姐胸口升起刀火,威猜自己办事不利,却搅得她头痛,她恨不得弄死威猜,奈何属于她的势力被他瓜分,无法对他动手。
……
阿沛突然变得开心,“纷朵,你最近怎么没去赌场。”
“痴线啦,你一直念叨不想我去。”
“往常砂姐至少两天叫你去一次,你好像有五六天没离开酒吧了。”
时雨睨他一眼,阿沛像个傻小子似的,上次的棒棒糖就是买给他。
下午,酒吧接到电话订了些酒让她去送,时雨清点酒水,阿沛搬上车,“我去送吧。”
她摇摇头。
“我担心,来叔就不应该接这个生意。”
“来叔是做生意的人,哪有送上门的生意不做的道理。”
“可是,那边太危险了。”阿卡与威猜水火不容,却总点来叔酒吧的酒。
时雨拿过钥匙上车开了出去,车子一路向缅北的深山驶去,她从后视镜里发现有人跟踪,而这个人不是娜塔,而是娜塔的手下一个小角色,不足为惧。
车上被放了跟踪器她知道,她不会拿掉,她要把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传给砂姐,让自己的行踪不离开她视线范围,最危险的方法也是最安全的方法。
半个小时到达一个临时院落,这里已经不是解救化学专家的那个地方,那里已成一片废墟。她给阿卡酒多次,像以前一样,武装兵已经认得她,见她来送酒高兴地放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