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征交待时雨暂且按兵不动,做好自己的防卫工作便可,他回去要收拾那帮臭小子,学监听不是用来听他,学非所用该收拾。
待他回去,一个个当没事人且非常认真在研究行动战术,认真得让他想笑,装,贼能装。
而围在一起的众人,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此时谁敢再笑,明天不想爬起来了么。目光偷偷瞄向老大,果然,眼神要杀人似的,这事真不怪他们,他们忍了很久,实在是憋不住。
谁能想像他们平日里威风八面,负重五公里不喘,百步穿杨,一枪爆头的狠戾特战大队长,能撩会逗那是工作需要,但撒娇,不行,真的不行,再忍下去憋出内伤。
被大队长那杀人般的眼神盯了一晚了,众兄弟表示,太累了,面无表情绷了一晚,笑不出来,想哭,呜呜呜……
裴征的魔鬼训练在军中是出了名的,把一组人扔进冰天雪地的冰河里,冻一晚上浑身抖成筛子还要描准靶心,分数不合格者直接踢出特战大队,能进特战队的队员都是军中佼佼者,个个硬茬儿,谁愿意被踢出去,没人想。
如此噩梦般的男人,怨不得小姑娘被吓跑,此人一旦拥人,瑟瑟发抖!
……
赌场二楼,时雨握刀在切一块方冰,吧台旁边一个小少爷,架着腿一脸轻蔑地藐视全场。
被惯坏的少爷,脾气总是臭臭的看起来拽拽的,把自己装成大人模样,好像这样显得他们的与众不同,实则是不懂什么叫适得其反。小男孩儿与她有一面之缘,就是那日她开车差点撞上的人。
而房间内最为强大的气场来自沙发前一身矜贵西装的男人,面容清冷严峻,眼神中的孤傲蕴着生人勿近的狠戾,那日她就感觉到,此人看似有礼是带着压迫感,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却不想,几日后再次相遇在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