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怎么了,威猜,你的手下又要在我赌场闹事?”
“误会。”他说着,目光看向吧台方向,瘦小的女孩儿,他有些诧异,就这么一个瘦巴巴的小不点能惹出什么风浪,不过那几个人到底哪去了,活不见人,死也他妈的得见个尸体。
裴征端着酒杯把把,把威猜的目光尽收眼底,威猜是时雨最大的威胁,砂姐暂时是安全的,还有一个人尤为要警惕 ,藤井。
无尽的危险笼罩在她周围,她坐在炮火中央,却宁愿以身涉险,他要拿她怎么办。
从赌场出来,时雨回了住处,暂且躲过一劫,她全身酸痛胳膊都要抬不起来,昨晚没摔死已是命大,她缓缓脱下外套,背上的擦伤被裴征包扎得很好,她一直挺着脊背不被发现,此时没了人,脱力地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迷迷糊糊睡着时,听到敲门声,她警惕地抓起衣服穿上,拿着匕首走到门口,就听门外的人开口,“是我。”
提着的心放下,打开门,裴征进来反手把门关上,“你怎么样了?”
“还好。”
“别逞强。”他攥着她的手腕缓慢地一步步上楼,时雨想甩也甩不掉,“我还没到这种地步。”
“什么地步,今天若不是我去,你被威猜带走还有命回来吗。”
“他为什么忌惮你,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她一直不解,思来想去也只能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