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场上的幸村,从眼神到气场,都是很可怕的。那种扑面而来的精神压力原本就是他精神力攻击的一部分,在他本人不断胜利的气势裹挟之下,会积攒出越来越重的“势”,影响到对手的精神力和反应力。

仁王比赛看到一半,肩膀被拍了一下。

他回过头,看到鹤守前辈。

“前辈?”

“我们聊聊。”鹤守说。

他的神态上看不出太多的沮丧,也没有让仁王记挂很久的愧疚。甚至他的视线还放在场内,在看到幸村压着毛利,让所谓的四天宝寺的天才灰头土脸毫无反手之力时,眼神里还流露出一点欣慰来。

这种反常的神色让仁王突兀地有些难过。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

“之前,抱歉啦。”

仁王没想到鹤守的第一句话是这个。

他们两个人找了个偏僻的位置,社办靠后的围墙旁边,外部水池旁边。在正选选拔赛正进行的现在是没有别人的。

鹤守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又随手用手将水珠甩掉,抬起头时就说了这样一句话。

仁王眨了眨眼:“Puri?”

“算是迁怒吧,我。”鹤守瞥了仁王一眼,又很轻地笑了笑,“不过你也确实不是很讨人喜欢的那种后辈,被迁怒还蛮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