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行?”
“我啊。”种岛眉眼带上一点无奈,温柔到让人怀疑自己的眼睛,“我和他打过太多次了,没有那种,效果。”
于是入江马上就清醒过来。
温柔?说“那种效果”的时候为什么眼神突然闪过冷光?种岛真的是温柔地在说话吗?
他试探地问:“什么效果?”
“迎头痛击的效果。”种岛一只手做成手刀的形状,打在另一只手的手腕上,发出清脆的啪的声音,“让他拥有敬畏之心,并且好好思考今后的网球之路。”
哦,原来如此。
入江冷漠脸:这指导赛和我以为的指导赛不是一个意思啊?原来种岛是“挫折教育”的奉行者,真是看不出来。
“你最好认真点,他的实力不弱。”种岛又提醒了一句,“还有,别用那种先示弱再一下子翻盘的玩法,不合适。我需要,更炫一点的,更……”
“你怎么要求这么多。”入江眼角跳了跳,“这还算是指导赛吗?”
“或者你就当做是一场盛大的表演。”种岛换了个说法,“要华丽的,场面比较大的。”
“……好吧,既然答应你的话。”入江觉得自己大概是上了贼船,“说好了,我答应你的要求,下次你负责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听我的萨克斯演奏会。”
“我最多只能拉来一号球场的那些人。”种岛说完顿了顿,“再绕上几个一军的前辈们吧,但排位太高的我肯定也叫不动。”
入江满意地点了点头:“有一号球场也够了,我自己能叫来二号球场三号球场的人呢。”
现在他看着那个“特殊”的后辈,又看了一眼种岛,忍不住笑道:“种岛,他和你有点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