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年纪不大,甚至可以说稚气未脱,眼神里竟还带着几分阿梨才有的天真。
一张小脸顶着刺眼日光 ,偏偏还要表现出一副冷峻模样,看似强硬,实则虚得慌,眼里尽是掩盖不住的慌乱。
慌乱到,唇角已被咬破都不自知。
殷白岐心中笃定,若此时掐住她的喉咙,她也定是如只小兔般不敢动弹。
只是这样一朵小白花,如何能想出如此恶心人的要求?
殷白岐突然有些后悔,今早没看清她射向自己那一箭时的表情。
否则他就该知道,到底是这个女人在伪装,还是自己看走眼了。
“你胡说什么,”云筝皱起眉,指着青兰不悦道:“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云筝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实则心里乱得一批,只差表演一段无能狂怒了。
狗屎啊,那可是狗屎啊,你是想下辈子变成翔吗小姐姐?
这种屎盆子也能往本姑娘头上扣?
殷白岐没什么表情地侧过脸,刚好见那个被指责的丫鬟呆愣了下,似要辩解什么,却又被云筝抢先道:“罢了罢了,你们几个过来,扶她回房休息去吧。”
说着,小脸上隐隐露出几分惋惜。
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对策,但也绝不会傻呵呵地冲上去亲自同他解释一番。
殷白岐可不是什么会对傻白甜动心的人。
他可是个谁都不相信,狠起来对自己都会下毒手的毒蝎。
要想让他信上几分,云筝必须得维持住一个大小姐的体面,否则他怀疑的就不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