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手里的一只箭,将箭头处的木塞子拔了下来,露出锋利的箭口。
这箭本是用来射木鸭子的,木鸭子飘在水中,被有塞子的箭头射了之后,便会像不倒翁一般,倒下后又立刻自己弹起来,倒是省去了不少置换的功夫。
只是他将木塞子拔出,想来是要用真箭来射着玩了。
听到这,云筝心里立刻紧了下。
当木鸭子射,不是原身搞出来的玩意嘛,怎么突然在这出现了?
她一时也说不上哪里怪异,但总觉得,冥冥之中,好像被什么推了一下似的。
剧情好像再次重合了。
“那若是你们输了呢?”少年不怒不惧,说起话来竟比平日还要温和。
却又隐藏了几分,掩在心底里,阴阴的影子。
贱奴的命,在这群贵公子眼里够换什么?
“我们会输给你?”几人一听,纷纷做唾口状,连呸了好几口。
这他妈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我要是输了,老子给你跪下当菩萨拜。”
“废物玩意,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们要是能输给你,当场就给你叫爷爷。”
“你爹我去大看台上,当着全禹城人的面给你道歉行不行啊!”
他们语气笃定,认定这样一个贱奴,是绝对玩不上主子们取乐的游戏。
殷阿九能赢,于他们而言,就是个天大的笑话,是要白白送命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