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她是属于山林的。

只可惜，那时候她实在太弱了。好像什么都做不了，也当不了山大王。

直到经历了今天的一切，萌萌才隐约意识到，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长大了。

变成了一只真正可以独立在森林中行走的大熊猫了。

虽然，她还很年轻，可她无所畏惧，也不怕即将发生的考验。

与此同时，小马虽然身上的衣服已经跟泥水混在一起，半干半湿，变成了硬巴巴，一坨一坨的。

小马整个人都置身于污泥中，却没有任何不舒适。

相反，才短短几个小时的功夫，他就已经开始习惯这一切了，并且还与这些污泥彻底融合在一起。也变得一样的脏，一样的丑。好在萌萌并没有嫌弃他。

这一天，倒像是他这几年经历的一个缩影。

从前，小马也不是没有挣扎过，而是反复挣扎。

只是，每一次他稍微往上爬一步，很快就会被其他人再拖下来。然后，大家一起共沉沦，越陷越深。直到跌入谷底。

事到如今，感受着难得闲暇时光，小马的脑子才逐渐清明起来。

他突然忍不住开口问道：“萌萌，你爱过什么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