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能拿到房契女人身上的银钱。
就算是将功赎罪。
好好跟大朗说说,一定能少挨点打。
再说了。
就现在来说。
这情形,最好赶紧回家将爹娘请过来,就说着二郎不在家,就剩下二郎媳妇一个人在家里,还嚷嚷着不给他们月供粮食。
这件事就会让爹娘成为解决问题的一把刀。
自己干嘛还要一个人在这硬撑着。
心里面想明白了。
脚底下也跟摸了润滑油一样。
一溜烟就跑了。
趁着这么一会的功夫。
苏兰月将房契女人送出了门。
方寻带着她从一个小出口偷偷摸摸的离开了。
走到了村口外侧。
方寻带着她隐藏在一个灌木丛的后面。
俩个人能清晰的看清楚村口的样子。
陆家好几个人围堵在那,一个个严阵以待,好几个大屁股对准村外。
看起来实在滑稽。
这偷偷摸摸的样子。
让人一眼就看明白了老陆家的意图。
方寻指给房契的女人看:“饥荒之年,你们家里不好过,别人家里面的日子恐怕更加不好过,以后不要再听信刘大花的谗言了,若是她再找你的麻烦,大棒子打出去便是,今天要不是我师父让咱们从小出口偷偷溜走,哪里有着你还能带银钱回家这回事。”
这阵势只要是不傻都能看得出来。
只要是女人从村口一过,还能让她只放一点个散碎银钱是不可能的了。
几乎身上有多少,能带走一点点就是好的。
守株待兔!
静等着女人上钩。
房契女人脸色一沉,跟方寻道谢过后便离开了。
终于看清了刘大花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