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虚空之中,脚下是时空交错的痕迹,偶尔袭来的强风将四周的空间打碎,却仅仅只能扬起我的风衣,我缓缓地抬起了手,手上光滑干净,没了任何的装饰品,也没有熟悉的戒指,偷偷地用火焰重新制作了一个戒指,重新制作了我的小伙伴“纳兹”,他们还在,我的伙伴们却都不在了。
戒指铭记着我们的时光,如今我把戒指找了回来,可那时光已经再也寻不回来了。
我在时空之中建立起了一座房子,将它隐藏了起来,它是我最后的柔软,也是我的家,那个已经失去了欢声笑语的家,终究还是无法让我忘却。
世界选择了我,我却无从选择。
何去何从这样的问题,我只有一个答案,一个由众多世界交付给我的答案,没有选择的权力,更没有放弃的权力。
自杀是一个自暴自弃的选择,我却真的去试了。
如果里包恩知道了,大概又要对我一顿斥责了吧?可是他终究还是不会再说出这样的话语,而我也没有选择死亡的权力。
我终究还是知道了,我只能去做一件事情——解决白兰身上的问题。
白兰,那个白发少年,千万世界都存在的那位横向法则持有者,无数的他毁灭了无数的世界,我的世界不过是那万千中的一个。
世界们不知晓他的最终目的,却希望可以阻止他这样愚蠢的行为,身为横向法则的对应者的我由此被选中,一次次的轮回不过是将我打磨成最适合去对付白兰的利器,以达成世界们的目的。
我选择了遵从,也选择了接受。
我步入了世界的界限之中,那时空破碎的间隙,迷乱的时间法则在此处早已破碎到寻不着具体的情况,只能一点点探索。
我收集了无数的法则碎片,身为无世界籍贯的我,早已是时空的流民,不再拥有进入其他世界的权力。
进不去,那就只能选择强行进入。
我将一部分法则放入了自己从破碎世界中顺出来的神明之中,制造出了奇奇怪怪的生物,他们无法抵御那时空乱流,最后毁灭,而那当中,又有一些活了下来,或许是因为他们是付丧神吧?那些刀剑付丧神身为兵器,竟是可以在那时空中穿梭,纵使不平稳,也终究可以成为进入世界的存在。
我寻到了方法,将第一批的刀剑付丧神集成了队,一点点地带着他们战斗,看着他们强大,最后站在门口挥送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