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情,再跟我说说你的事吧。”楼少春明显很感兴趣。
宋情单手支着下颌,笑咪咪看他:“你不是说我是迷信?”
昨日在车上的场景历历在目,楼少春摸了摸鼻子,脸上难掩尴尬之色。
“现在不一样。”楼少春清咳一声,一本正经地道:“既然是阿情的职业,那肯定就不是迷信。”
“楼总,您可真双标。”嘴上这么说着,宋情却是笑得眉眼都弯了。
他的周哥哥没变。当年在福利院,他因为长得瘦小,其他孩子总是想欺负他。但宋情可不是任人拿捏的小孩,他完全是个刺头,谁惹他他就和谁打个头破血流。
周平大他一些,常护着他。就算宋情先动的手,到了院长老师面前,周平永远都觉得他的阿情占理。
楼少春想知道,宋情自然倒豆子一般把自己日常琐事全说了出来。
末了,宋情才发现倾听者一直盯着他,那目光比墙上装饰的那束红玫瑰还炽烈。
宋情不说了,口干舌燥的他端起桌上咖啡,别过眼,嘴里抿着的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楼少春眉眼间的笑比外面满城飘絮还要温柔,“怎么不说了?”
“你根本没在听吧?”
“有,”楼少春用银勺搅着杯里的褐色液体,他的记忆力很好,轻而易举就把宋情刚才说的话总结成几个点。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马天元呢。”
宋情抬眼看他,像猫一样狡黠的眸,染上几分期待。